胡新民：面对瘟疫，我们怎样再创卫生奇迹？
胡新民：面对瘟疫，我们怎样再创卫生奇迹？
作者：胡新民
在毛泽东的倡导下，各级政府在全国城乡组织开展了诸多医疗卫生实践活动，如宣传医疗和疾病防治常识，培训乡村接生员、保育员、保健员、赤脚医生等医务工作人员，在乡村建立保健站、产院、保育院等基层卫生组织系统，开展合作医疗等，还通过各种传播媒介树立许多模范标兵和农村卫生模范村在全国广为宣传。毛泽东推动建立的农村合作医疗制度和赤脚医生队伍，创造了世界瞩目的中国式初级卫生保健模式，它也是世界上最大、最高效的合作医疗体系。世界卫生组织1978年对此作出了充分的肯定。
中央政府网站关于《爱国卫生运动》的介绍说：
【“爱国卫生运动始于1952年，是毛泽东同志等老一辈革命家倡导的群众性卫生运动，是具有中国特色的卫生工作方式，是把群众路线运用于卫生工作的伟大创举和成功实践。爱国卫生运动以较低的成本实现了较高的健康绩效，是新中国卫生奇迹的主要经验之一。”】
新中国成立前后，我国卫生状况十分恶劣，传染病大肆流行。据有关统计资料，在只有5.4亿人口的当时，全国累计发病约1.4亿人，死亡率超过了30‰。其中一半以上，都是死于本可以预防的传染病。
到上世纪70年代末，经过以爱国卫生运动为标志的新中国医疗卫生事业的快速稳步发展，长期令人惊恐而谈之色变的鼠疫、天花、血吸虫和结核病等严重危害人民群众的传染病，都得到了有效地控制。
新中国创造的这个卫生奇迹，首先要归功于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党中央、特别是毛泽东本人的“一切为了人民健康”的指导思想。
毛泽东极为重视党对卫生工作的领导。1929年，毛泽东起草的《古田会议决议》指出：
【“军政机关对于卫生问题，再不能像从前一样不注意，以后各种会议，应该充分讨论卫生问题。”】
1944年12月15日，毛泽东在陕甘宁边区参议会演说时指出：
【“各地政府与党组织，均应将报纸、学校、艺术、卫生四项文教工作，放在自己的日程里面。”】
1951年9月9日，他为中央起草的《关于加强卫生防疫和医疗工作的指示》指出：
【“中央认为各级党委对于卫生、防疫和一般医疗工作的缺乏注意是党的工作中的一项重大缺点，必须加以改正。今后必须把卫生、防疫和一般医疗工作看作一项重大的政治任务，极力发展这项工作。对卫生工作人员必须加以领导和帮助。对卫生工作必须及时加以检查。在经费方面，除中央预算所列者外，应尽其可能在地方上筹出经费。必须教育干部，使他们懂得，就现状来说，每年全国人民因为缺乏卫生知识和卫生工作引起疾病和死亡所受人力、畜力和经济上的损失，可能超过每年全国人民所受水、旱、风、虫各项灾荒所受的损失，因此至少要将卫生工作和救灾防灾工作同等看待，而绝不应该轻视卫生工作。”】
这个指示深刻地阐述了卫生工作的重要性，给卫生工作做了明确的定位，为此后党和政府领导卫生工作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
1952年春，美帝国主义在侵朝战争中，对朝鲜和我国发动了细菌战争。毛泽东同志号召：
【“动员起来，讲究卫生，减少疾病，提高健康水平，粉碎敌人的细菌战争。”】
随后，在中央防疫委员会的领导下，各地迅速掀起群众性卫生运动的新高潮，即“除四害运动”。这次运动规模之大，参加人数之多，收效之显著，都是空前的。仅半年里，全国就清除垃圾1500多万吨，疏通渠道28万公里，新建改建厕所490万个，改建水井130万眼，扑鼠4400多万只，广大城乡的卫生面貌有了不同程度的改善。这个后来称之为爱国卫生的“运动”，不仅受到全国上下的一致拥护和参与，而且受到国际上的赞誉。这就是爱国卫生运动的由来。
1956年1月12日，《人民日报》发表了题为《除四害》的社论。最开始的“四害”指的是老鼠、麻雀、苍蝇、蚊子。后来毛泽东根据有关方面提供的科研资料，提议把麻雀换成了臭虫。“除四害”活动对传染病和流行病的防治，起到了非常积极有效的作用。
1956年，一批英国医生组团访问中国。回到英国，
【“带回了使‘中国通’吃惊的报告，这是一个有关‘对苍蝇的成功控制、整洁的街道和家家户户非常清洁’的报告。利物浦热带医学院院长布赖恩·梅格雷思教授，把村卫生委员会的群众工作和街道卫生描述为‘对肠胃传染病的预防有着深刻的影响’”。】
该报告还专门详细介绍了一件大事：中国农村对血吸虫的防治取得了历史性的突破。代表团认为，这件事对于任何一个了解过去中国农村肮脏的人来说，都会引起特别的关注。
1957年10月13日，毛泽东在最高国务会议第十三次会议上讲话时指出：
【“除四害是一个大的清洁卫生运动！是一个破除迷信的运动……如果动员全体人民来搞，搞出一点成绩来，我看人们的心理状态是会变的！我们中华民族的精神就会为之一振。我们要使我们这个民族振作起来。”】
1960年，他起草的《中央关于卫生工作的指示》，严肃批评了大多数省、市、自治区党委第一书记对卫生工作的忽视，要求对卫生工作
【“由党委第一书记挂帅……立即将中央二月二日批示的文件发下去，直到人民公社；各省、市、区党委迅即做出自己的指示，重新恢复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的组织和工作，发动群众，配合生产运动，大搞卫生工作”。】
像毛泽东这样把卫生工作当作党的事业，提高到“使我们这个民族振作起来”的高度，是前无古人的。在毛泽东的主导下，各级党委和政府共同努力，我国医疗卫生工作、特别是农村医疗卫生工作出现了飞跃发展。
在1966年至1976年期间，爱国卫生运动不断排除“文革”的严重干扰，取得了举世瞩目的重大成就。
1968年9月，毛泽东对调查报告《从江镇公社赤脚医生的成长看医学教育革命的方向》做出批示和修改，号召广大城市医务工作者向赤脚医生学习。最高峰时全国约有500万赤脚医生和农村卫生员，分布在广大农村，赤脚医生成为农村医疗卫生服务的主力军，大大改善了城乡医疗服务不公平的状况。赤脚医生是广大农民名副其实的健康“守护神”。这对当时农民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意义非同寻常。联合国妇女儿童基金会后来在1980年至1981年的年报中称：
【“中国的赤脚医生制度在落后的农村地区提供了初级护理，为发展中国家提高医疗卫生水平提供了样板。”（中国现在依然是发展中国家）。】
周恩来为落实毛泽东的指示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他多次要求全国各地坚持开展好爱国卫生运动，并亲自组织指导防疫队和支援西北地区的巡回医疗队，控制传染病流行，改善缺医少药和不卫生的状况。各地卫生防疫专业人员和爱国卫生运动工作者，深入实际，进行卫生科学知识宣传，不断改善了环境卫生面貌。
在毛泽东的倡导下，各级政府在全国城乡组织开展了诸多医疗卫生实践活动，如宣传医疗和疾病防治常识，培训乡村接生员、保育员、保健员、赤脚医生等医务工作人员，在乡村建立保健站、产院、保育院等基层卫生组织系统，开展合作医疗等，还通过各种传播媒介树立许多模范标兵和农村卫生模范村在全国广为宣传。毛泽东推动建立的农村合作医疗制度和赤脚医生队伍，创造了世界瞩目的中国式初级卫生保健模式，它也是世界上最大、最高效的合作医疗体系。世界卫生组织1978年对此作出了充分的肯定。
遗憾的是，在1978年我国医疗卫生制度开始实行转型20年后，世界卫生组织在《2000年世界卫生报告》中，把中国在卫生财务负担公平性的评价方面，排在世界191个国家的188位。
2003年“非典”后，爱国卫生运动在新形势下开始了与时俱进的发展。正如中国政府网站所指出的：“全国各级爱卫会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根据中国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和卫生工作方针、政策，结合中国国情，通过组织开展除四害、改水改厕、卫生创建、城乡整洁等一系列工作，为改变旧中国落后的卫生状况，降低传染病的危害，提高人民健康水平，促进两个文明建设和经济社会发展发挥了巨大的不可替代的作用。”
在2016年召开的全国卫生与健康大会上，习近平要求，坚持基本医疗卫生事业的公益性，不断完善制度、扩展服务、提高质量，让人民群众享有公平可及、系统连续的预防、治疗、康复、健康促进等健康服务。
据中共党史记载：1949年全国拥有医院2600家，到1976年发展到7850家。20世纪50年代后期，农村普遍建立了县、区（社）两级医疗卫生机构，60年代又在绝大多数生产大队建立了农村基层医疗卫生机构。这个时期，全国人口的死亡率从1949年的20‰下降到1976年的7.25‰。新中国成立后的二十九年，人均寿命由解放前的35岁延长到68.2岁，甩掉了“东亚病夫”的帽子。改革开放40年后，我国的人均寿命又提高了将近9岁，达到了77岁。
毛泽东始终牵挂人民的健康问题。1958年1月5日下午，毛泽东在杭州召开关于农业问题的会议后，准备启程离开时，提出要看看杭州的卫生情况，于是一行人驱车赶到了小营巷。
2017年是爱国卫生运动65周年纪念。官方媒体以《中国首个爱国卫生运动纪念馆杭州落成 15日对外开放》为题报道：
【“纪念馆所在的杭州小营巷社区，也是中国爱国卫生运动发展的缩影之一。”“爱国卫生运动是强化全民健康意识，养成文明卫生习惯，改善生存环境和生活质量，减少健康危害因素，提高社会综合卫生水平和公民健康水平的社会性、群众性卫生防病活动，也是中国卫生工作的创举，反映了中国卫生工作的鲜明特色。如今，这项工作已经走过65周年。”】
在当前全民奋战“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之际，只要我们继续坚持“把群众路线运用于卫生工作的伟大创举和成功实践”，在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就可以再创卫生奇迹！
【胡新民，察网专栏学者，独立学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