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思考
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思考
来源：北航老胡之闲话 作者：胡懋仁
爱国的知识分子也会有自己观察问题的敏锐性，分析问题的尖锐性，但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国家发展得更好更快，为了我们的人民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那种诋毁、诅咒与爱国没有任何关系，谁都不是傻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会看不出来？
关于什么是知识分子，什么样的人才能算是知识分子，现在有很多种不同的说法。在网络上，有一类（不只是一种）说法是说，知识分子应该是刚正不阿的，应该是有骨气的，应该是能勇敢站出来批评当权者的；还有说应该是反对专制、反对威权的；还有说要为民主、为人权大声疾呼的，等等。
不过，在现实中，被称为这种知识分子的，似乎都很像是那些所谓公共知识分子。他们自视清高，经常批评当下的政策时政，特别是与当下西方资产阶级的观点不合的观点和做法，在这些公共知识分子看来，都是应该批评的。这是不是让人感觉有点诡异？
前些年，他们对中国的执政党和政府攻击得相当厉害，几乎没有一处不是错误。他们向往西方的一切，歌颂西方的一切。在这些人看来，西方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对的，而中国则一无是处。在经济上，他们推崇新自由主义，他们鼓吹私有化，反对国有企业。在观念上，如北大的张某帆，攻击中国自辛亥革命以来全部都是专制，没有丝毫民主。他讲的那一段说的是口若悬河，喋喋不休。可是其中没有一点真凭实据，就是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在那些人眼里，张某帆这样的人才能算作是知识分子。还有如同贺某方、张某迎一类，在他们的眼里，这才算得上知识分子。
然而，这种被推上所谓公共知识分子宝座上的人们，对于西方资产阶级，对于西方资本主义，从来就没有一句批评的话语。西方资本主义，西方资产阶级，几百年来没少作恶，可是这些所谓公共知识分子，居然没有一句批评的话。对于资本主义国家内的贫富差距，对于资本主义国家内的劳苦大从所经历的苦难，他们依然没有一句批评和指责。他们的矛头只对着社会主义的中国。
这类所谓公共知识分子，是蔑视中国人民的，是看不起中国人民的。在他们眼里，西方的资产阶级老爷们是他们顶礼膜拜的祖宗，而人民群众，特别是中国的人民群众，在他们的眼里，是一文不值的。
毛泽东分析过，旧中国的知识分子，大多属于小资产阶级的范畴。他们中的大多数，生活并不如意，对现实有不满的情绪。他们中有的人会同情广大的劳动者，但是他们中的有些人，也看不起广大的劳动者。他们对于革命，有的人是摇摆的，不够坚定的。在抗日战争胜利之后，由于美国的两枚原子弹轰炸了日本，原子弹的巨大威力也确实让人们，包括一部分知识分子感到震惊。因此，一部分国内的知识分子出现了崇美、恐美、媚美的态度。美国的统治者看到中国出现的这一批知识分子，认为是可以被美国所利用的。美国便想鼓动一批所谓民主个人主义的知识分子，为美国说项，甚至幻想这些民主个人主义者能够取国民党反动派而代之，在中国掌握政权，因为国民党政权实在太腐朽了，已经没有生存的可能。而美国寄希望于这类所谓民主个人主义的知识分子，当然是为了不让中国共产党来掌握中国的政权，不让中国人民真正能当家作主。
那些具有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意识的知识分子，那些曾经崇美、恐美的知识分子，在新中国成立之后，必然会经历一场思想改造的运动。今天来看这场知识分子的改造运动，总的说来，是利大于弊的。虽然在这个过程中，出现过某些工农干部鄙视和蔑视知识分子的错误态度，但是对于知识分子来说，这场改造运动对于他们改变旧的世界观，学会用马克思主义和唯物史观来武装自己的头脑是非常有益的。
到了六十年代，党对知识分子的基本看法已经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那就是那个时候的知识分子队伍已经是工人阶级中的一部分了，不再是资产阶级或者小资产阶级的一部分了。当然，虽然有了这样的结论，但在实践过程中，一些基层组织对于知识分子的旧的印象还没有完全改变。而在文革中，把知识分子视为资产阶级的观点更是在对待知识分子上产生了更为严重的错误的做法。
文革结束后，这些错误的做法基本得到了纠正。这一点是完全应该得到肯定的。关于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队伍中的一部分的观点也基本在各项工作中得到了落实。广大知识分子都真正感受到了这一点。
然而，在改革开放之后，随着西方某些错误意识形态观点的侵入，知识分子队伍中的一些人受到这种错误思想的影响，在立场和态度上发生了变化。他们中的少数人成为西方资产阶级在中国的代言人。这就是所谓公共知识分子的由来。
毛泽东曾经分析过，知识分子不是一个独立的阶级，只是一个阶层。知识分子要么是为工人阶级和其他劳动者阶级服务的，要么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所以，知识分子不可能成为一个单独的阶级而存在。毛泽东还说，工人阶级是皮，知识分子是毛，知识分子的这个毛必须要附着在工人阶级的皮上。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但是，在今天看来，那些所谓公共知识分子就是不愿意附在工人阶级的皮上，而一定要附在资产阶级的皮上。这也就表明，我们今天看待知识分子，不能把知识分子当作一个独立的整体来看待，而只能看他们的阶级立场，看他们的政治观点来分析他们自身的阶级属性。
那些所谓公共知识分子是不愿意这样来看问题的。他们反对阶级分析的方法，反对阶级的观点和阶级斗争的观点。然而，在实际上，他们所言、所行，无一不是代表着他们所愿意附着或者投靠的那个资产阶级的利益和观点。
再看看今天的香港，香港的不少支持暴乱的媒体，那些支持暴乱的反对派议员，哪个不是知识分子？他们反中乱港，跑到美国乞求美国的支持，一付摇尾乞怜的丑态，就充分表现出这种知识分子的无耻和卑鄙。这与投敌卖国有什么不同？这样的知识分子是不是一定会让广大人民群众感觉到不齿？
如果说知识分子还可以看作是一个阶层，还是一个愿意为社会做出更大奉献的群体，那么这个群体最首要的属性就是爱国。爱国不是不能对政府对政策的某些错误和不当做出批评，但批评的出发点是为了让政府和政策能够更好地为人民服务，而不是要搞垮它、推翻它。但是公共知识分子所做的就是要搞垮和推翻。他们口口声声说他们的批评也是在爱国，可是他们的恶毒和仇恨完全让人看不出来他们的所谓爱国到底表现在哪里。这种哄人的鬼话是骗不了人的。
爱国的知识分子也会有自己观察问题的敏锐性，分析问题的尖锐性，但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国家发展得更好更快，为了我们的人民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那种诋毁、诅咒与爱国没有任何关系，谁都不是傻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会看不出来？
【胡懋仁，察网专栏学者，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本文原载微信公众号“北航老胡之闲话”，授权察网发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