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文：外媒专业黑中国 怎么破？

为什么西方媒体的涉华报道和分析常常让我们感到不安？为什么每每读到关于中国经济、外交、政治和社会的评论文章，总让我们觉得精神受创、情感受创，让我们充满愤怒和怨恨？

我认为，我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这种评论文章的字里行间充斥着丑陋、恶毒，却无迹可寻的“幸灾乐祸”（schadenfreude）元素。这种写作手法和思维方式，不但是充满敌意的和有害的，还是反人性的，无怪乎我们会自然而然地心生厌恶。

西方媒体对中国发生的恶性事件常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进行报道。

Schadenfreude（幸灾乐祸）这个单词源自德语，根据牛津高阶英语词典的解释，它的意思是“对他人遭遇的不幸感到愉悦。”日常生活中，我们很少直接表现出幸灾乐祸，也不太针对某件特定的事件或情况。幸灾乐祸是一种隐藏较深的态度和偏见，受它的影响，我们会贬损他人的成就；破坏他人的诚意；期望他人遭遇失败。

西方媒体在报道涉及中国的新闻事件时；在分析中国的政策规划时；在评论中国政府和共产党的行动时，往往流露出这种卑劣的情绪。

这不仅仅是报道“负面消息”那么简单，像“毒奶粉”和“地沟油”等丑闻，虽然这个情况在西方的博客和大众媒体中十分常见。西方媒体惯用的手法是，只报道部分事实，泛泛地将中国非道德或不道德化，以支撑“中国政府无社会责任感”的叙事，其潜台词是：中国人或中国体制是不道德的、腐败的，是将要失败且注定要失败的。

在中国话题上，最“幸灾乐祸”的评论员莫过于章家敦。曾于2001年出版《中国即将崩溃》的章家敦，已经把末日预言和恶毒诅咒打造成了自己的畅销“品牌”。

譬如最近，阿里巴巴的纽约IPO获得了举世无双的成功。章家敦迅速在福布斯网站上发表文章，预测（或者说希望）阿里超越沃尔玛成为世界头号零售商的雄心将化作泡影。

事实上，从加入世贸组织到应对国际金融危机；从经济金融系统改革到当前的反腐攻坚战，在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道路上的每一个重要的关口，章家敦一直在预测（或者说希望）中国将大规模失败和走向体制崩溃。

不管大事小事，章家敦从来就没有对过。中国不但没有走向失败和崩溃，反而取得了成功，走向更高水平的发展和繁荣。章家敦的谬误反映出他既不情愿、也根本不具备理解中国及中国人情感、志向和忠诚的能力。

章家敦可谓对中国持负面偏见之典型，这种带点幸灾乐祸的偏见在西方媒体中比较常见。

如今，西方媒体在报道和评论中国最高领导层的两大愿景和行动时——实现“中国梦”和根除腐败——就带着这种偏见。不论对这两大愿景本身，还是对为实现目标而采取的行动，西方媒体普遍抱以讽刺、冷漠、怀疑或嘲弄。

反腐攻坚战的成功，是关乎中国未来生死存亡的大事，也就是说，它是关系到中国人民的人身安全、社会安全和整体繁荣的大事。“中国梦”这个宏大愿景也具有同样重大的意义。然而，《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彭博新闻》和《华尔街日报》等媒体会定期非难中国领导者们追求这些目标的诚意，甚至否认他们的道德权威。一些报道似乎专门破坏中国领导人的权威，旨在浑水摸鱼，扰乱中国的相关行动。

9月9日，原上海市市长、现全国政协副主席徐匡迪在回答一名美国商会成员的提问时指出：《纽约时报》等刊物如此作为，仿佛其目的便是破坏中国人民的关键利益，为了保护这些利益，中国政府才被迫封禁了此类媒体刊物。

从维护中国人民利益的立场出发，中国政府采取封禁部分外媒的措施是可以理解的；阻止谷歌这样的互联网搜索门户网站（同时通过搜狐等本土门户网站向国民提供开放的互联网）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是合理的。

西方媒体报道称中国公民与世隔绝，但其实他们可以接触到大量不带反华偏见的国内外媒体。这种报道本身就是一种偏见，反映出西方媒体幸灾乐祸的心态。

对鼓吹“中国威胁论”的人来说，普遍带有偏见的西方媒体无疑是方便的工具。中国人民需要并渴望与周边国家及美国保持和平、和谐的关系。但是，当中国领导人表述人民的这种愿望时，抱着幸灾乐祸态度的西方媒体不仅无视中国的诚意，反而加以非难和否定。

中国的行动，往往是对其他国家（尤其是日本在钓鱼岛问题上；以及越南和菲律宾在中国南海问题上）的挑衅做出回应。西方媒体往往将这种防御性行动描述为“攻击性”行动，进而要求对中国进行“反击”。中国长期保持忍耐、克制，并强调通过双边谈判解决争端——这些西方媒体从来不提。

外国媒体对中国幸灾乐祸是一个非常严重、非常恶劣、非常有害的问题，不容我们忽视。

首要对策是直接曝光这种卑劣的态度，让读者和听众清晰地认识到它的存在。其次是大声疾呼，强烈谴责那些目的或影响尤其恶劣的案例（以及背后的始作俑者）。

第三，我们应当秉持忠诚和良好的意愿，加入并支持那些活跃在官方或民间，努力促进中美两国和平、和谐、相互尊重的人们；以及那些为两国人民幸福生活做出贡献的人们。

本文原载中美焦点网，原题Dealing with the Scourge of “Schadenfreude” in Foreign Reporting on China，杨晗轶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