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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鲁郑:傅莹的自信源于中国制度优势

2013-03-06 10:27:33 作者: 宋鲁郑 评论: 字体大小 T T T
西方选举这种方式产生的领导人,要么无法选出最优秀的人才,要么无人才可选。即使偶尔出现负责任有魄力、敢于正视现实和注重长远的领导人,也往往被选民选下台。所以从现实政治实践看,中国的层层选拔制,有意识的人才培养体系,要胜于西方通过选举方式产生领导人的模式。如果放眼两岸,其对比更是鲜明。

三月,初春时分。然而西方却丝毫没有春天的气息。美国由于两党无法妥协,一再推迟的大小“财政悬崖”终于来临:3月1日,不得不“自动减赤”,70多万人将失业,影响波及军事训练、社会福利。意大利选举后却陷入僵局,何时建立政府遥遥无期。日本则在梅开二度的安倍带领下,大搞日本版的量化宽松,货币战再度打响。

此时的中国却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两会,世界自此进入中国时间。3月4日上午,十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举行新闻发布会,大会发言人、外交部副部长傅莹回答中外记者提问时,自信的声称:“中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正确道路,而且正在取得成功,我们没有理由不坚持下去。我们有13亿人民,13亿人的智慧和勇气足以使我们能够克服困难、能够沿着正确的道路前进,能够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傅莹在答记者问时柔中带刚,表达出中国的道路自信

傅莹在答记者问时柔中带刚,表达出中国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

她进而质问道:“一些发达国家现在面临着非常严峻的困难,不比中国的困难小,但是没有听说他们要改变自己的政治制度,要照搬其他国家的模式”。

傅莹的自信与质问,都离不开东西方两种制度的表现。或者坦率的讲,中国制度的优势正日益凸显。

应该说,中国的制度优势已经体现在方方面面。2012年是全球少见的大选年,东西方都出现了新才更替或者换届,这确实也是少见的直观对比。

和西方这种全民普选式民主相比,中国的制度优势一是没有西方常出现的宪政空窗期。

西方产生新领导人到就职开始治理国家,美国是近两个月,韩国近三个月,台湾则长达四个月。而一些议会制国家,则经常由于选票过于接近而延期组阁或者长时间无法组阁。比如德国2005年第十六届联邦议会选举,就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组成默克尔新一届内阁。而比利时则打破世界纪录长期一年无法组成政府。最新的例子就是现在的意大利。什么时候能组成政府以及是否重新大选,都不得而知。而中国十八大之后,新一代领导人就可以立即着手施政。

二是西方的新领导人产生后,往往还有短则数月长则一年的学习期、适应期。但反观中国,中共18大换届后,新领导集体立即全面上位,高效而且有针对性的施政。这除了丰富的基层历练,也和五年前主要领导就进入常委历练、掌握全面情况密不可分。

第三东西方人才产生机制不同,其结果形成鲜明对比。

中国政治人才的培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要由组织部门进行全国范围内的长期考察、培养和选拨,候选人必须要有足够的基层历炼和实际工作的考验,可以说能力是最主要的标准。但在西方,选举是唯一的方式。但影响选举的因素众多,如宗教信仰(奥巴马信伊斯兰教就肯定选不上)、性别(希拉莉的败选)、 种族(黑人、白人)、形象(如马英九)、是否会做秀和演讲才能、是否有足够的金钱支持以及政治裙带(前第一夫人希拉莉、布什父子总统),但最重要的能力却被边缘化。像奥巴马,仅仅做过参议员,连一天的市长都没有做过,可以说没有丝毫的行政经验,结果却被选出来管理整个国家。

于是,在西方就经常出现如下现象:奥巴马第一次竞选总统时,公开承诺第一任期将把美国的债务减少一半。即从十万亿美元减少至五万亿美元。结果四年下来,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增至15万亿。他连任时,美国面临的是一个又一个财政悬崖,最终还是由于谈判失败而于3月1日不得不自动减赤,导致至少70万人失业,从军事到民用都受到影响。法国总统奥朗德2013年元旦做了四项承诺:经济增长0.8%、减少失业、绝不增税、赤字达标。结果才两个月刚过,就不得不承认没有一个能够做到。

第四,东西方虽然都是从全国选拔人才,但由于制度原因,西方却不能从全国的层面使用人才。

由于不同政党的存在,整个国家的政治人才被政党切割成几个部分,并随政党共进退。一党获胜,哪怕原来的政务官再有能力,也统统大换血。这一方面造成人才的短缺,另一方面则又造成人才的浪费,更造成政策的非连续性。毕竟政治精英也是稀缺资源,一个杰出政治人才的产生也是多种因素合成的,而政治精英也有其自然寿命。一个政党连任八年,也就意味着另一个政党的政治精英闲置八年。

第五,和西方相比,中国特色民主鲜明的特点是一直保持了政治的独立性。改革开放三十年,经济和社会的发展,造就了两大力量的崛起:资本和民众。今日中国已从三十年前政治力量主导一切演变为民众、资本和政治权力的三方博弈。

在西方,这三种力量博弈的最后结果是以普选为特征的民主制度。民众通过选票获得了对政治的控制权,而普选导致的高成本又为资本提供了影响政治的空间。至此,政治权力成为弱势,民权和资本的权力事实上主导了西方各国,这种模式运行的结果不仅仅是导致了美国引发的全球经济危机----次贷危机就是要百姓有房,金融财团有利,更令危机中坚持改革的政治人物被淘汰。

比如意大利前总理蒙蒂是二战后唯一不是民选的产生的,却又被欧洲认为是二战以来最为出色的领导人。但他实行的正确和必要的紧缩政策,引发了选民的强烈反对。结果在一年后的选举中,他所在的政党惨败。参议院315席,仅获得18席,众议院630席仅获得46席。类似的例子还有以理性著称的德国。前总理施罗德2000年就未雨绸缪实行今天危机中国家的改革政策,结果也被选民赶下台。至于浪漫的法国,上世纪九十年代希拉克就想改革,结果持续引发全国大规模抗议,至此改革冻结。就是经济危机来临之后,在民众的压力下,改革也依然难以启动。这样的前车之鉴,导致政治人物退缩保守,不敢面对现实,致使问题越积越重,最终直到形成全面危机,纸里抱不住火为止。

可以说,政治人物对选民的讨好已经达到荒诞不经和程度。现在巴黎市政府选举在即,为了笼络选民,竟然近期随地扔垃圾、烟头、狗屎将不再罚款。此前规定每个烟头就要罚35欧元。新的处罚改为2014年垃圾桶配备烟灰缸后执行。

中国传统上政治都是强势处于独立状态的。为了避免政治自身的不受控制,发展了“民本主义”(民为贵,君为轻)、“天命”理论(西方是三权分立和制衡)。即政治的合法性建立在为民和执政的有效性,一旦违背,其合法性即丧失,被取代就是合理的。同时还发展出一套政治权力的自我制衡。

到今天,中国政治独立性的状态和传统依然如故。目前的中国,虽然三种权力的博弈日益激烈,但至少在全国一级,政治权力仍然有最终的决定权。所以,一些很困难的决策、符合国家长远利益的决策,都能够执行。比如计划生育,国企改革。反观印度,由于百姓反对,谁主张计划生育就被选下台,所以没有任何政治人物敢于正视这个问题,放任人口失控增长。

至少从实际看,一个以追求利润为核心的资本主导的制度、一个以追求福利为核心的民众主导的制度,其合理性、有效性要远远低于相对中立的政权主导的制度。

西方选举这种方式产生的领导人,要么无法选出最优秀的人才,要么无人才可选。即使偶尔出现负责任有魄力、敢于正视现实和注重长远的领导人,也往往被选民选下台。所以从现实政治实践看,中国的层层选拔制,有意识的人才培养体系,要胜于西方通过选举方式产生领导人的模式。如果放眼两岸,其对比更是鲜明。

纵观人类历史,衡量制度的一个很重要的标准就是是否能够产生优秀的人才。而在同一制度下,人才直接决定着制度表现的好坏。比如克林顿时代,就可以把美国国力推上前所未有高峰,而小布什八年就可以把美国拖向低谷。

中国特色的民主政治,自然产生了中国特色的国家治理和发展成就: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十亿级规模的国家迅速发展、摆脱贫穷。更是人类历史上唯一一个衰落后又重新崛起的文明。这就是为什么傅莹部长在新闻发布会上所强调的:中国已找到正确道路而且正在取得成功,我们没有理由不坚持下去。

原题:傅莹自信声明背后的东西方制度

责任编辑:宋歌
来源: 观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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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4年12月28日 ~2014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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